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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鈞 NLP訓練師魅力駭客 在美國曾經為了在校園推廣"破傷風"的疫苗施打, 做了四種不同的『宣傳手冊』想要測試到底是用"恐嚇"的比較有效,還是"勸說"有效? 這四種不同等級的『恐懼手冊』最後得到的疫苗施打率結果卻幾乎一樣,大約只有3% 就在這個令人意外的結果之後,又在這個手冊加上了一個變量, 疫苗施打率突然提高到28%了!這是什麼方法 ? 偉大的 Milton Erickson曾經有一個來訪者,想要減肥, 男子之前找過了許多治療師,營養師,醫師,也收到過許多"恐懼手冊" 專業人士們告訴他再不瘦下去,就會有疾病纏身等等, 但是成效似乎都不佳,這個男人還是拒絕不了食物。 而 Milton Erickson 卻跟他說,你可以吃,你想吃就吃,只要答應一件事情就好。 現代人的生活看似資源豐富無限, 但實際上每個人都因為自己的工作、家庭、地區、時間的限制, 大部分的人每天都生活都在幾個點之間徘徊, 這是生活上很大的一個慣性,而我們也在這個慣性之中, 常常會有一些最省力跟最省時間的安排。 例如 : 下班從哪站下車,可以剛好去趟超市,買足本週用品, 洗衣服的時候可以用這個等待時間順便掃地,或者倒垃圾時,順便散散步, 週末去最喜歡的咖啡店,可以順道去看看自己附近的親朋好友等等。 我們都會穿插安排一些可以節省時間的交叉行程,來完成例行公事, 而改變,如果沒有介入到『生活行程』,通常就很難發生, 因為這些行程已經是我們強大的慣性。 不喜歡看書的朋友如果想要養成看書的習慣, 或許放幾本好書在馬桶旁邊,就是最好的催化劑。 不喜歡運動的朋友, 其實只要多走樓梯少搭電梯,還有回家時,提早一個捷運站下車,就可以多走幾步路。 不想要被手機影響工作的朋友, 只要在工作時把手機關機,放進包包裡的包包裡的包包,你就也懶得再去拿出來了。 在美國疫苗施打的『恐懼手冊』最後其實只是在手冊上加上了 校園中施打的地圖與明確的時間, 讓學生清楚知道怎麼安排自己的時間與生活路線。 尋求 Milton Erickson 幫助的減肥男子,也只是被 Milton 要求可以想吃就吃, 但是前提是家裡不能擺食物,但是想要吃,就可以外出去吃, 就只是這樣,因為不想為了吃東西增加一個額外行程的慣性, 就讓男子成功降低了飲食份量。 其實現在資訊發達,大道理人人都懂,但真實的人生就是每分鐘的行程安排, 專注力的使用,以及如何調配自己的多種行程, 如果影響與改變,沒有觸及到這個核心的關鍵資源,改變就很難推動, 而真正能夠帶來改變的,就是我們實際生活的這些點滴。 如何把新的行為,無痛的介入舊有的生活行程,應用到個人成長,治療,改變, 甚至到商業的銷售推廣,都是最終極的戰場,因為人一天就只有24小時, 把新增任務,變成舉手之勞,把特殊行程,變成順路完成, 無痛改變,就是最好的影響與說服技巧。 劉依玫 NLP高階執行師社會工作師 「隱喻」(metaphor),讓聽話者、說話者有連結、甚至放大、強化了說話者的經驗感受。[1] 我與朋友在做隱喻的同理練習,練習的方式是:說話者說一個自己的經驗,聽話者就用隱喻的方式同理回應。我選擇了想分享「十年前那活力健康的自己」。 「我那時候可以30分鐘跑五公里」 他想不到0.1秒說:「就像花豹活力地在草原上奔跑」,我有些訝異他迅速地回應,我也驚奇著,哇~我從來沒想過我是隻花豹,過去常想著自己是隻樹獺。 「我可以每天跑五公里哦」 「就像花豹每天活力、自然地奔跑,奔跑對花豹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我每天跑五公里,是為了可以接受登百岳的訓練、或可以去划海洋獨木舟」 「就像花豹有充沛的體力,也會到不同的地形、森林、草原去打獵」 「當時也需要學習很多技術,讓自己有能力去爬山或去划海洋獨木舟」 「就像花豹,去森林打獵、去草原打獵需要的技術和能力是不同的」 「我當時還有學攀岩哦」 「就像花豹生存能力強大,也會捕食鳥類和魚」 「現在回想這些經驗,覺得很珍貴、滿足」 「就像花豹經驗豐富的生活,山上、下海有其特別的故事」 而我的朋友選擇分享「想成為一名催眠大師」,我手掌五指合併指向他說:「你現在就是一名催眠大師」 「我擁有很多彈性的催眠方法可以幫助人」 「就像魔術師,手上擁有很多張牌」 「催眠不只是侷限在諮商室,而是可以在日常生活中」 「就像魔術師變魔術在任何場合都可以」 「我不只幫助個案,我幫助我身邊的人」 「就像魔術師不只表演給觀眾,也將魔術帶給身邊的人」 「我持續學習,讓自己有更多的能力」 「就像魔術師不只手上擁有很多張牌,也有很多道具」…. 我們二個人在隱喻的同理回饋過程中,二人好像看了二場奇幻電影,心情極好,我的心裡年輕了好多歲,現在雖只是每週跑二次步,但想著我是花豹而動力十足。隱喻讓聽話者、說話者有連結,也會強化經驗感受延續正向經驗;然而若是負向經驗,仍保有連結的效益,只是要注意協助鬆動、轉化說話者經驗。 [1] 註:隱喻是一種既可提供新點子,又不會遭遇抗拒的方法;是以類比或說故事的方式,將對方帶領到比較有選擇的情境,在催眠的運用上有助於讓對方放下防衛,更容易進入潛意識。現代催眠之父─米爾頓‧艾瑞克森在催眠中常使用隱喻來協助個案,效果奇佳。 Dr. Stephen Gilligan摘自 Stephen Gilligan 部落格 4/12/2011 英雄意識之旅的「整體性」
超越鄉村的虛假限制和荒原的疏離外,有第三種可能的道路─英雄旅程的轉化生命。與其跟隨鄉村的陳腐道路,或是掉入絕望的深淵裡,你就像是被「呼喚去冒險」一樣地生活。你發展自己的道路,冒險進入的地方,創造新的心理實境,進入「沒有一個男人或是女人以前曾去過的地方」「生生不息的催眠」就是這個旅程的交通工具。 「生生不息」就意義來說是創造一些之前沒有存在的東西 意識之旅並不是拒絕鄉村,更是一種超越的移動。就像耶穌所說:「存在這個世界上,但不是只是世界的一部分」這是我們可以在生生不息的催眠中所做到的:和它再一起,但是不被確實可以稱作英雄的旅途中的個別例子─因為有兩個極端互補的特質。譬如,它們都在自己的領域中接受傳統的良好訓練,但是同時對在這個領域中正統的信念和操作又抱持叛逆的態度。同樣的,一個活在意識之旅的人會了解鄉村如何運作,但是仍承諾會更加地超越限制。 這個英雄旅程通常是根據Joseph Campbell所稱的「呼喚」啟動的。 一個人在一種很獨特的方式下體驗到某些充斥他們注意的東西。這可能是正面的:坎伯通常會鼓勵人們「追隨他們的狂喜」然而,在鄉村裡常會誤解這是一種不付責任地提倡享樂和放蕩的行為。其實它是邀請人們去注意,當他們的經驗像燈一樣的亮起,而且充滿了更深層的共振。這種「狂喜」告訴你在這個世界中,自己要去做什麼。 我通常會問個案是否他們還記得在孩童時的經驗,那種突然發現自己在一種魔法時刻,整個世界都被打開變成一個更高和更迷人的空間。很多人一開始都說「不」,但是在更深地回顧時,他們開始記得這些如此美麗的時刻。 有個人記得那種興奮和引起共鳴的感覺,當他在高中時第一次閱讀詩的時候,一種很驚人的經驗:在他最深的思想和感受裡,他明白自己並不孤獨。一個女人回想起她的”宇宙奇蹟”感覺,當他還是個小女孩時在,一個露營旅程中,它注視著滿是星光的天空。 我記得當我十九歲時,我第一次被Milton Erickson的工作所觸動。一把火點燃了我的靈魂;一個寂靜的聲音說著「這是為什麼你在這裡的原因」。一種非常崇高的感覺在我的內在和四周打開與環繞。雖然許多年來想要嘗試各種不同的方法去忽略或是撲滅這把火,似乎都沒有辦法熄滅它! 每個靈魂都有它自己的呼喚。可能被忽視或是被拒絕了─Joseph Campbell所謂的「拒絕呼喚」─但是通常都要付出極大的代價。然後有些人就可以上床睡覺而且一直持續保持睡眠狀態,靜默地數著時間,一直到死亡。其它遠離自己靈魂的人也非常痛苦地忍受著。我有時會告訴我的個案,只是半開玩笑地,說他們似乎是天生上無法變成一個”沙發馬鈴薯”─也就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有什麼東西,不願意讓他們與外界失去連結。 在這種感覺下,「這個呼喚」可能在開始時是負面的(通常是好萊塢的旅程版本,一個煽情的意外事件打斷了主角的世俗之路)所以,憂鬱會是一個訊息,表示無論你做什麼,或是多麼努力,眼前的路就是行不通。 換句話說,你的意識自我的狀態(通常都為取悅他人)與你的核心自我完全地沒有連結,它所做的和所想的不會造成任何差別。這是一個很好的回饋。正面的回饋應是「什麼都不要做」反而和自己的核心自我連結起來。這樣你可以把就有的自我認同狀態放掉,讓新的誕生。這就正是核實和為什麼我們利用生生不息的催眠:當現在的大腦地圖沒法作用時,新的地圖需要被創造出來。 生生不息的催眠允許你把意識從一個固定的自我認同狀態的神經肌束中鬆綁出來,移轉入具有創意的無意識,充滿資源的水中,在這裡不同的自我認同的部分可以有如液體般流動似地重組,成為自我認同全新的曼陀羅! Dr. Stephen Gilligan摘自 Stephen Gilligan 部落格 4/12/2011 從「鄉村生活的自我理想」到「荒原的陰影世界」
鄉村生活是團體的「自我理想」。在此只要基本上遵守你的社會/文化/家庭 傳統的道路,所有的價值和結構都由外部所提供。在鄉村裏,所謂”好命”是有個清楚的順序:你出生,服從你的父母,在學校表現良好,畢業,找個工作,結婚,生孩子,買個房子,退休然後蒙主寵召。這個應許假如你成功地遵守這些劇本,你就會快樂和圓滿。 這種生活方式在傳統來看沒有什麼不對。對某些人來說,這是最好的道路。然而,許多個人發現他們不願意或是不能夠在鄉村的侷限中生活。他們可能是被拒絕的族群,因為不同的膚色,種族,性向或是社經地位。其他的人可能發現他們思考,認知世界的方式,他們被呼喚去過的生活,和鄉村中的愉悅氛圍格格不入。同時,有些人被創傷驅逐出去,粉碎了「自我恍惚」,將自己重重地墜入黑暗陰影的世界,這是大多數的村民不想要知道的! 河流的帳篷破損了,樹葉的手指 最後緊抓著沉入潮濕的岸邊,風 越過了褐色的土地,聽不到,水邊精靈也死了 Bt T.S Eliot 荒原 這個陰影的世界就是Joseph Campbell或是其他人(譬如艾略特)所稱的「荒原」。在此,最明顯的經驗就是憤世嫉俗,無意義和負面(否認一切)。荒原中陳列著黑暗的街道:憂鬱的絕望,電視的麻木恍惚勁地,仇恨的暴力,犯罪,基本教義派,藥、酒精和其他癮頭的昏昧,恐懼和孤立的退卻。 就像是自我理想的陰影,這個世界基本上就是負面地抗拒鄉村。 當人來此做治療,他們幾乎就是卡在荒原中,無法或是不願意參與正常的鄉村生活。通常不論是含蓄地或是明確地表達,就是請求他們回到鄉村,所以他們就可以變成「正常」,這個幻想是假如你能經由麻木,意志力,冥想,或是其他自我暴力的行是,去除掉「陰影世界」(症狀),那麼你就能重新回到鄉村的自我理想,從此過著快樂的日子。 很重要的是意識到「這也許不可能,或者甚至不想要」。在生生不息的恍惚中,我們從「有創意的無意識」中看到可能負面的經驗也許是正面的訊號,一些深層的轉化是有需要的。一個人無法在指定給他們的僵硬角色中生活。就像坎伯所說的,有時你一路爬上梯子的最上端,然後發現你把它擺錯了牆。在各種觀點中,「症狀」通常是「呼喚回去」進入一個更深層的靈魂意識,呼喚回到英雄的旅程。 本來打開對症狀的正面關係,有個關鍵的認知就是:經驗是正面的或是負面的解讀在於人類與它的關係。 也就是,來自有創意的無意識部是天生的好或壞。它的形式,價值,意義,後續展現在世界的現象等等,都是人類和它的關係所創造出來的。所以,症狀代表意識的某些部份,這些部分還沒有被人類的存在正面地賦予價值。從這個觀點來看,用敵意或是暴力對待症狀是”多少相似地”把意識更進一步分解成看似無法妥協的「自我理想」和「陰影」兩個陣營。在英雄的旅程裡,被驅逐的陰影和有創意的非暴力聯合起來,將世界的破損部分整合成一個全新的「整體性」。 |